奔跑的途中,感覺有無數(shù)的聲音出現(xiàn)在心里:「我明明討厭被潑Sh,也不喜歡陌生人靠太近……可剛剛那個笑容,是不是……好像……也沒那麼煩人。而且我剛剛是不是不該對她那麼兇……我好像也沒來得及問她的名字?」之類的話。
逃離那里後,自己還低聲喃喃著「我到是怎麼回事……喔,對了!她……叫什麼名字?我好像還沒跟他道歉,算了,下次應該也不會遇到了吧!」
攜帶著有些沉重的書包和糟糕的心情,我負重前行的回到家中後,更是雪上加霜,因為——「他」提早回來了。
「真是令人作嘔的菸酒味……」我忍不住低聲一句。
「喂~你這家伙……這麼晚才回來,到底跑出去哪里鬼混了?居然這麼晚才回來」低沉的嗓音,說的每個字都伴隨著令人不適的煙霧,,餐桌上那瓶沒開完的白酒,還斜倒在桌邊——那是我的父親。
「好惡心……好想吐……這家伙,怎麼又提早回來了?」恐懼的話,在腹中翻騰,卻又被深深的吞沒。
見我遲遲沒有說話,父親深沉的嗓門吐出那難聽的話,我實在在清晰不過。
「說話啊!你是啞吧了嗎?跟你那個媽一樣……都是個累贅!」
「母親你有什麼……有什麼資格提到她!」
不清楚哪里的勇氣,或許是滿腹的怒火蓋過血脈的恐懼,讓我忍不住打斷他的話。
「媽媽出車禍後……你到底去看過她幾次!」
「咚!」煙灰缸正巧的打在頭上,身子一斜,一陣眩暈使我差點昏倒在地。
可站在餐桌前的父親,只是冷冷地看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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