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嬿婉只得認(rèn)下,她恭敬的說道?!芭韭爮募冨锬锏姆愿?。只是大阿哥處一時離不開奴婢,能否稍微通融幾日,讓奴婢把手里的活交代出去,省的底下的宮人一時忙亂?!?br>
“你與皇上和阿哥命數(shù)相克,實在是晦氣。就算將你打發(fā)到慎刑司也是應(yīng)得的。只是可惜了這張臉蛋兒,真是白瞎了……皇上的安危至關(guān)重要,阿哥也容不得你這樣的下等宮女們隨意冒犯。”海蘭的話里淬滿了毒意,聲音柔婉又尖銳。
“奴婢明白海貴人的意思。粗淺容貌不值一提,只是——奴婢是鐘粹宮的奴婢,只聽候純妃娘娘一人的吩咐。想不到海貴人越俎代庖作起純妃娘娘的主來?!蔽簨魍窆Ь吹墓蛳逻凳?。
越俎代庖越俎代庖越俎代庖。魏嬿婉心里大聲默念三遍。
“大膽!”海蘭馬上拍桌子站起來。
“娘娘的吩咐奴婢無一不從,奴婢自打來到大阿哥身邊,恪盡職守。每日虔心當(dāng)差。竟不知自己何時沖撞了大阿哥。如果真這般奴婢萬死不辭。娘娘仁善,待奴婢極好。奴婢打心底里感激您的仁慈。今日別說去花房,娘娘一句話奴婢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?!?br>
“大膽奴婢,竟敢誣陷本貴人!”海蘭厲聲斥責(zé)。
魏嬿婉的聲音并不搭理海蘭,越發(fā)激昂。
“娘娘,奴婢日日與大阿哥、三阿哥相伴。當(dāng)真是沖撞嗎?奴婢是什么人娘娘和鐘粹宮諸人有目共睹。無非不過是海貴人在御花園看見皇上與奴婢問話。皇上問了奴婢幾句大阿哥的功課,點(diǎn)了海貴人的眼了。奴婢知道卑賤之軀不該與貴人反駁。只是皇上問話,奴婢豈敢不回?
娘娘您耳根子軟,以后奴婢不在了。您一定要自己照顧好您自己和兩位阿哥。大阿哥不愛吃晚膳,夜里請讓嬤嬤記得奉上好克化的點(diǎn)心。
三阿哥貪涼,每日不能多吃冰碗。三阿哥最喜歡吃栗豆蜜煎,這點(diǎn)心加的糖多,一定要讓三阿哥吃完后細(xì)細(xì)漱口......”魏嬿婉如哭如泣的叮囑著,頭深深埋在地上。在場的幾人聽了,無不為其中的真情動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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