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鎖“咔噠”一聲合上,阮言的心跳幾乎要撞破x腔。
喻卿放下包,走到辦公桌前,給自己倒了杯水。她喝得很慢,像是在整理思緒。阮言站在一旁,手指無意識地絞著校服下擺,喉嚨發(fā)緊。
“過來?!庇髑浣K于開口,聲音很輕,卻不容拒絕。
她緩緩移動灌了鉛的腳步,走到了喻卿面前。
又是沉默,阮言能感覺到喻卿的目光好似在審判她。她在喻卿面前,像一個等待被槍決的Si刑犯。
半響,阮言g脆搶先開口,“是我先動手的,她……她講話太難聽了……”聲音越來越小,到最后細若蚊吶,因為她低著頭,看不到喻卿臉上的神sE,只能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辦公室里無限放大。
她還是低著頭,直到一只溫柔的手,將她的下巴抬起,盡管是這樣也沒能和喻卿對視上,因為那人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脖子那里徘徊。
“疼嗎?”
疼嗎?阮言的眼睫輕輕顫了顫,她沒想到喻卿開口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。
那雙手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,指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她脖子上的傷口,卻讓那些細小的傷痕突然變得火辣辣的疼。她下意識想搖頭,卻在喻卿的目光里哽住了喉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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