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,我好歹也是練了好幾個月的好吧!”
余爍開車開得不快,車窗外的霓虹燈在夜sE里拉出模糊的光影。阮言靠在副駕駛座上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安全帶,腦子里還是揮之不去的喻卿的影子。
“喂,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?”余爍瞥了她一眼,單手扶著方向盤,另一只手從儲物格里m0出一盒煙,熟練地抖出一根叼在唇間。
“沒……就是有點累?!比钛院貞?yīng)著,目光落在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上。
余爍嗤笑一聲,沒追問,只是把煙點燃,深深x1了一口,然后遞到阮言面前:“來一根?”
阮言搖頭:“不cH0U。”
“嘖,好學(xué)生?!庇酄q收回手,自己吐出一口煙霧,語氣懶洋洋的,“那待會兒喝酒總行吧?”
阮言沒說話,只是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車子最終停在一家隱蔽的酒吧門口,招牌很低調(diào),只有一盞暗紅sE的燈亮著,映出“destination”的字樣。
余爍熟門熟路地帶著阮言走進去,里面燈光昏暗,音樂聲不大不小,剛好能蓋過交談聲,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吵鬧。她們找了個角落的卡座坐下,余爍直接點了一打啤酒和兩杯烈酒。
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”余爍把一杯酒推到阮言面前,瞇著眼打量她,“從上車開始就魂不守舍的。”一開始還以為阮言只是單純的害怕自己的車技不行,可自己放慢了車速那人還是心不在焉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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