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看向一臉陰笑的袁崇明,冷笑道:“小子,你又算什么東西,當(dāng)年就算你爺爺,也不敢這樣子對我大呼小叫的,你能比你爺爺還有面子嗎?如果有,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?!?br>
他實(shí)在快要?dú)庹恕?br>
當(dāng)著這么多的面,被一個小輩侮辱,這份痛苦,這份恨,也只有他知道。
如果是在外面,他早就一個耳光扇過去了。
但,這是玉皇宮,他不敢造次。
更氣人的,是他兩個孫子,在壓力面前,表現(xiàn)太慫了,沒有點(diǎn)兒男人的骨氣。
他一張老臉?biāo)闶莵G盡了。
“老東西,別找那么多的借口,我是我,我爺爺是我爺爺,況且,他死去那么多年了,現(xiàn)在是我們的天下,所以,老東西,你再說你以前的輝煌也沒有用的,那都成了過去式。我實(shí)話對你說,今天這酒,你不喝也得喝,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?!?br>
袁崇明把酒杯重重地朝桌上一放,無比囂張地說道。
他是東海市第一家族的公子哥,怕個毛線啊。
出了事情,自有他家族頂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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