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良似乎怕被眾鬼聽到,把傅若庭拉到最后面的座位,低聲的問他:“若庭……鬼是不是除了你,都這么恐怖?”
傅若庭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嘲諷,心想就這些哪夠恐怖,他拍了拍溫良的手背:“有我在,你不會有事的,剛才那番話只是為了讓它們相信,消除顧慮?!?br>
溫良嘴巴動了動,無聲說了句狗男人,在傅若庭低頭時快速換上一副忐忑卻堅定的神情,他緊緊抓住傅若庭的手臂,另一只手按著他肩。
傅若庭有些疑惑的轉頭,兩人正面直視,溫良認真的說:“不要因為保護我而被別人傷害,我并不害怕變成鬼。”
傅若庭眼眸顫了一下,緊盯著溫良:“你真的不怕嗎?”
溫良敗在傅若庭那銳利得,仿佛能看穿內心的眼神,他垂下眼,但縱然袒露了膽怯,他的想法并未動搖:“我不放心你一人面對這一切,變成鬼可以保護你……”
溫良微微一笑,手掌撫著傅若庭的臉頰:“我很樂意迎接死亡。”
傅若庭先是一愣,他明明已經(jīng)死了,心臟也不會像活人一樣跳動,他全身流淌著冰冷的血液,可是為什么溫良一句話就能讓他的血液沸騰?
好像一把火輕易的點燃,讓他感到炙熱,又多了一股被灼傷的痛苦。
為什么是溫良?為什么是這個對演戲如此熱忱瘋狂的男人?
傅若庭既心動又心痛,因為他知道溫良可以愛一個人到瘋狂的程度,可是這一切都是在演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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