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不舒服?”傅若庭還以為溫良是身體不適。
溫良轉(zhuǎn)過身,傅若庭坐在他平時寫作業(yè)的椅子上,他如今的氣質(zhì)和周遭的黑暗仿佛融為一體,他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一股陰涼之氣在房間蔓延。
“你變成這樣,我很難過……”
“你剛才可不是這樣,不是說我很厲害?”傅若庭不明白溫良怎么突然轉(zhuǎn)換態(tài)度。
溫良突然坐起來,激動的說:“可是我剛才發(fā)現(xiàn)碰不到你!你再也不能吃到好吃的美食,不能體驗(yàn)好玩的游戲,我本來……”
說著說著,溫良眼淚就非常自然的流出來,“本來還想帶你去的……”
傅若庭沒有說話,房間里只有溫良壓抑的哭泣聲,像一顆石頭,沉甸甸的壓在心上。
溫良說的那些,原本是他想過的未來。
傅若庭從未想過會有人可以陪在身邊度過,可一切都來不及了。
不。
一切還來得及,只要他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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