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說話,低頭翻看,眉眼里一如既往的專注冷靜。
這是他的工作之一——清點貨品、審核運單、核實賬目。
所謂“貨”,大多是染了sE的高純度海洛因,偽裝成中藥粉、N茶包、塑料粒、甚至兒童玩具,藏在集裝箱、港口轉(zhuǎn)運車與手提行李中。
“這一批是從吉隆坡轉(zhuǎn)過來的。b預(yù)計晚了一天,但純度高?!?br>
瘦男人遞來一個數(shù)碼相機,屏幕上是白sE粉末散在試紙上的照片,像素不高,但能看清。
“那邊用的是老線路,回扣打得很足?!?br>
沈時安點點頭,記下純度數(shù)值,動作利落地戴上一次X醫(yī)用手套,拿過秤和一包拆封樣本稱重。
空氣中飄著細(xì)微的粉塵味。
“還剩幾票?”他問。
“這周有五票,一票是華公那邊簽的,另外四票我們自己管?!卑?quán)頓了頓,看他神sE,“六記說,下月你可以接觸帳本主審了?!?br>
沈時安沒表情:“他說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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