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中考試前的幾周,凌湘的生活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繩索勒緊,所有的心思都撲在了學習上。貞C鎖的冰涼觸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種禁yu的狀態(tài)。那個由素Ai親手為她戴上的金屬裝置,設(shè)計得JiNg巧而羞恥——腰部是一條細膩的硅膠腰帶,柔軟地貼合她的皮膚,前端一塊狹窄的金屬片正好覆蓋住她的xia0x,邊緣鑲著柔軟的硅膠墊,既防止摩擦受傷,又確保她無法觸碰到自己的敏感部位。金屬片的內(nèi)側(cè)微微內(nèi)凹,緊貼著她的y,每當她走動或坐下,冰涼的觸感都會讓她身T一顫,Sh意不自覺地涌出,卻被金屬片無情地阻擋。鎖扣隱藏在腰帶后方,小巧卻堅固。凌湘每次上廁所,都要小心翼翼地擦拭,羞恥感讓她臉頰滾燙,仿佛連空氣都在嘲笑她的yUwaNg。
為了擺脫這種折磨,凌湘強迫自己沉下心來學習。每天早早到教室,她埋頭于課本和習題,筆記寫得密密麻麻。課堂上,她的目光專注地追隨老師的板書,課后也不再和同學們閑聊,手機更是被她鎖在cH0U屜里。夜晚回到家,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凌政的粗大ji8,不去偷聽主臥里梁櫻和凌政的激情SHeNY1N,而是躲在房間里默背英語單詞,直到深夜才疲憊地睡去。
這種刻意的禁yu讓她整個人都透著一GU緊繃的氣息,但奇怪的是,她的學習效率卻前所未有地高。課堂上,連平時最頭疼的物理公式都能倒背如流。
與此同時,她也注意到,嘉琳——她那個平時一有空就和鄰班男生打情罵俏,甚至會偷偷消失一段時間,回來后悄悄給凌湘展示嘴里JiNgYe的SAOhU0閨蜜——最近也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里。嘉琳以往總是穿著超短裙,課間喜歡翹著腿坐在課桌上,g引男生的目光,如今卻低調(diào)了許多,課間埋頭做題,連課后都不再到處跑。
一個大課間,凌湘趁著教室里人不多,溜到嘉琳的座位旁,笑著戳了戳她的胳膊:“喲,小琳,怎么不SaO了?以前不是一有空就跑出去‘辦事’嗎?”
嘉琳抬起頭,吐了吐舌頭,一臉無奈:“別提了,上次月考我考砸了,只拿了個年級第二十名,素Ai把我叫到辦公室,給我來了個狠的‘懲罰’?!彼f到“懲罰”兩個字時,壓低了聲音,臉上卻閃過一抹復雜的神sE,像是羞恥又像是興奮。
凌湘挑眉,好奇地湊近了些:“什么懲罰?說說唄?!?br>
嘉琳左右看了看,確定沒人偷聽,才壓低聲音說:“素Ai那nV魔頭給我戴了個貞C鎖!”她說到這兒,看到凌湘的表情也很不對勁,瞪大眼睛看向凌湘,驚叫道,“等等,你不會也……她也讓你戴了吧?”
凌湘被她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了一跳,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,趕緊捂住她的嘴:“小點聲!羞Si了!”她羞澀地點了點頭,低聲道,“嗯……她也給我戴了,說是為了讓我專心學習?!彼o嘉琳講起素Ai讓她戴上貞C鎖,以及后續(xù)被凌政發(fā)現(xiàn),要回鑰匙的經(jīng)過。
嘉琳瞪大眼睛,湊到凌湘耳邊,壓低聲音:“我的天,湘湘,你太幸福了吧!你的鑰匙被主人拿走了,他隨時都能給你解鎖!”她頓了頓,語氣里滿是羨慕和抱怨,“我可慘了,鑰匙在素老師手里,我感覺自己都成她的奴隸了!”
凌湘被她夸張的語氣逗笑了,好奇地問:“奴隸?她怎么對你了?快說!”
嘉琳嘆了口氣,開始訴苦:“她每周都把我叫到辦公室,檢查我的學習情況。如果我表現(xiàn)得不好,她就把我嘴巴用口球堵住,全身用麻繩綁得嚴嚴實實,扔到窗簾后面藏起來。然后,她會叫她的Pa0友過來,有時候是學校的T育老師,有時候是她之前畢業(yè)的學生,甚至還有校外我不認識的陌生男人。她就當著我的面跟他們za,被GJiao連連,看得我渾身難受,b里癢得要命,卻只能聽著,根本沒法發(fā)泄!”她說到這兒,語氣里滿是委屈,“等他們做完,她才給我松綁,讓我出來。只有我承諾周末多做些額外的作業(yè),她才會讓我把她身上的Ji1aNg凈,解解饞。湘湘,你說,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?。俊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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