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在詢問南諾也好似自問,閻晟瀚微仰下巴,狹長的眸子里滿是痛色,他想忽略卻忽略不了,心底明明確確就是仿若刀絞。
“你這個小東西擅自就往我心底捅刀子,我閻晟瀚可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……”
所以她以為這一切結(jié)束了嗎?
“呵呵……天還未亮,噩夢又怎么會結(jié)束呢,對不對,小東西……”
將手中的煙蒂掐滅然后起身走到外面看著一屋子的玩具,閻晟瀚帶著痛色的眸子里痛意越發(fā)深沉。
她想逃,不如就把她粘到他身上好了,唇角閃過一絲冷笑,附身拿起桌上的蠟燭,轉(zhuǎn)身回了里屋。
咔噠……
打火機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,手中的蠟燭被點燃,“滋滋滋”很快便傳來蠟油燃燒的聲音,盯著火苗的男人唇角笑意不減,伸出手將蠟燭傾瀉,一滴蠟油順勢落下。
“嘶……”輕呼一聲,閻晟瀚微微挑眉,眼底滿是嘲弄,“疼得火辣辣,正好適合背叛者?!?br>
將蠟燭伸到昏死的人兒上方,微微傾斜,一滴滴蠟油快速落下。
原本昏睡的女人猛地睜開眸子痛呼出聲,“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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