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里彌漫著男人身上的汗味,魚缸的塑料水草味,還有阿祥身上那股說不清的混雜著廉價香煙和街頭塵土的氣息。
一種無所適從的窒息感攫住了你。
你幾乎是逃也似的,赤著腳,飛快地閃身躲進(jìn)了那個狹小的洗手間。
“砰。”你輕輕帶上那扇薄薄的木門,背靠著冰冷的門板,急促地喘息。
門外傳來阿祥告辭的聲音和關(guān)門聲,接著是謝忱沉重的腳步聲走向沙發(fā),然后是塑料凳子被拖開的刺耳摩擦聲。
你貼在門上,聽著外面漸漸安靜下來,只剩下老風(fēng)扇單調(diào)的“咔噠”聲,和你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過了好一會兒,才敢小心翼翼地擰開門把手。
客廳里光線昏暗。
謝忱仰躺在布面沙發(fā)上,一條長腿隨意地搭在沙發(fā)扶手上,另一條腿曲著踩在地面。
他手里握著一個塑料水杯,正仰著頭,“咕咚咕咚”地灌著涼白開。
喉結(jié)隨著吞咽的動作劇烈地上下滾動,汗?jié)竦腡恤緊貼著他精壯的胸膛和腹肌,勾勒出起伏的線條。
水珠順著下頜滴落,砸在同樣汗?jié)竦逆i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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